浙江嘉興人。字初暘，號石門、石門山人。後為僧，居松江，法名祖玄，又號天池髮僧、景西居士。喜游覽，多寓寺院，禪燈孤榻，世以「髮僧」稱之。博宗內外典，通禪理。善山水，師法董源、巨然，兼采吳鎮畫法，兼長人物。
萬曆間名重海內。師沈周，學有師承，故出筆逈不猶人。其山頭樹木，蒼勁古拙，巨幅大幛，頗有氣勢。與雲間莫廷韓，入芟山社繪白雀寺壁，時稱妙絕。其款識喜用八分書。於萬曆間擅名一時。對蘇松、雲間等派有一定影響，為「蘇松畫派」的先聲。宋懋晉、趙左、沈士充均出其門。存世作品有《湖山春曉圖》、《山水樵漁圖》、《寒江獨釣圖》、《匡廬瀑布圖》等。
